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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火夜谈》中一个400年村庄与时代的对话

12月9日,从木里县出发,记者一路颠簸了十几个小时。最后,记者来到了木里县奥达乡奥达村,这里是云南省宁蒗县、玉龙县和香格里拉市以及四川省稻城县和木里县的交界处。

从远处看,这个鹅卵石铺成的村庄就像一个巨大的蜂巢,隐藏在龙达河中。带路的同志告诉我们,这个村子已经有400多年的历史了。

晚上,村子里静悄悄的。顺着村里最亮的灯光,我们拐进了一个叫东巴客栈的院子。客栈老板东巴当地人和他的妻子东巴吉马热情接待了我们。

讨论

客栈起起落落的商业体验

●对于现状,老婆明显不满意。她扔下两只正在拔毛的鸡,喃喃自语

客栈门口有一个刻有东巴文字的木制门牌,这是我们在接下来的一天的采访中在村子里唯一能找到的关于东巴文化的文字符号。

更多纳西人的印记渗透在俄罗斯和亚洲人的衣食住行中,比如火塘

男主东巴拿了一盘当地比较丰盛的“丑橘子”,欢迎我们到壁炉边坐下。村党委书记夏若和第一书记冯一直在这里等着——他们当天的重要任务之一就是和东巴一家讨论客栈的后续运作。

俄亚村位于香格里拉环路,距离世界闻名的稻城亚丁、泸沽湖、丽江古城不到200公里。自古以来,它就是旅行者、商人和商队的中转站。东巴当地人说不记得是从哪一代开始接待过往客人的,但是客栈真正开业是在20多年前。

从一两个客房到二楼和一楼的院子,“东巴客栈”越来越大。“我们是第一个开门的,现在我们的房间数量最多。”东巴本地人很自豪地用一些别扭的普通话说,这几年扶贫政策一直不错,自己的房子也没给多少钱修缮翻新。但是,对于现状,妻子显然不满意。她扔下两只正在拔毛的鸡,嘀咕道:“房子不错,只是最近连个客人都没有。”

半年来客人很少,这也是近几年让夏若和冯头疼的事情。几百年来,虽然地处香格里拉的主要交通路线,在稻城亚丁和丽江古城名气越来越大的同时,俄罗斯和亚洲的大村庄却一直吃不上旅游的“饭”:去年全村人均纯收入6000元,主要靠种植、养殖和外出打工,旅游收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记忆

持续了一个月的艰难锯割

●“每天开一次会,开一整个月,最后消失。”回想起这一点,夏若不情愿地拨通了壁炉里的柴火

俄亚村并非没有资源:除了地理位置,它也被认为是东巴文化最完整的地区之一。据说“丽江看古城,俄-亚看古寨”。村内200多栋房屋依山而建,连成一体,具有独特的蜂窝结构,被列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俄罗斯和亚洲的大村庄也不想发展旅游业:自扶贫攻坚以来,当地政府已投资1500多万元完成了村庄走道和污水设施的改造。所有的街巷都铺上石板,所有的旧实木房子都经过打磨,涂上清漆保护。“只是哪一天你可以发展旅游业。”然而村支书没想到的是,旅行的想法还没开始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这是一次持续了一个月的艰难锯断。该村最初的想法是将大村的所有居民搬迁到附近地区,并腾出整个大村供外国投资者整体开发。“每天开一次会,开了整整一个月,终于没了。”回想起这些,夏若无奈地拨通了壁炉里的柴火。

“搬出去,我们的文化就没了。”东巴承认是持反对意见的人之一。

东巴吉马记得丽江刚发展旅游业的时候,很多外地人跑到村里买旧物。"稍微旧一点的窗板是买来的."她有点烦,她家门前的木牌是去年客栈装修的时候新贴的。

期盼

一个追求“看世界”的计划

●为了提高服务质量,东巴吉马进行了客栈“数字化”的第一步——在每个消费场景中放置“支付二维码”;所有房间都有WiFi覆盖

一方面是怕外人打扰村里的安宁,另一方面是期待更多的外人来。

在东巴的乡土记忆中,有两件事值得一提。一是香格里拉公路修好,双车道沥青路让村子一下子热闹起来。“以前松茸不是二三十块一斤买的。现在卖两三百,想吃就不能吃。”还有一件事是去年县里组织的调查。作为代表团成员,他去了上海和杭州学习并开办了一家民宿。“别的不说了,人家房间都很干净!”东巴看了一眼正在照顾鸡内脏的老婆,提醒她睡觉前把垃圾带出房间。

东巴当地的计划是,下次客栈装修时,在所有房间贴上木条。“我觉得外面的民宿都是这么做的,看起来干净又有新意。最好附近几个村子还能连通,大家一起去旅游,不然坐一会客人就走了。”

可惜的是,夏若风和虎子从来没有像东巴一样到外面去看世界,甚至最近的丽江也从来没有去过。但是,他们对于如何在村子里发展旅游业也有自己的想法:第一,保护当地传统,第二,提高服务质量。

保护传统从保护村里的14个东巴家族开始,每个东巴都是当地歌曲、经文、书籍、绘画、占卜和祭祀文化的传承人。作为其中一员,瓦古向记者展示了一种为婚姻祈祷的“唱诵”。

为了提高服务质量,东巴吉马进行了客栈“数字化”的第一步——在每个消费场景中放入“支付二维码”;所有客房都有WiFi覆盖。“我还打算拍些照片,发到网上。”她说。

“外面所有人都在谈论‘体验式’消费。我们的特色农产品和纳西文化也可以体验一下……”说到热闹,几个主持人似乎都忘了客人的存在,用纳西语交流。

记者笔记

会说普通话的孩子

12月10日凌晨,我们在村里遇到的第一个村民是扎西卓玛,5岁。

沿着石阶,小女孩一路跳到我们面前。“我家是杀猪的。我们吃猪肉好吗?”流利的普通话,小女孩急切地问:“你去吗?你现在去吗?”

再过两天就是本地过年了。在俄罗斯和亚洲的大村庄里,这一天以家家杀猪的兴奋开始。大人忙着做猪排,放假在家的孩子忙着帮忙。10岁的耿恩度吉和9岁的贾吉主要任务是打扫村头拱桥旁边的石梯——村里的扶贫工作,他们家也承担了一些工作。

十几个台阶打扫干净后,杜吉的脸颊微微泛红。“20多分钟就能扫完,不用踩脏东西!”会说普通话的孩子有时会充当父母的翻译。当他们遇到外宾时,他们比他们的父母更不害羞,也更慷慨。侃侃谈到了它。

孩子们说,普通话是在河对岸的俄亚中心学校和幼儿园学的。是村里最漂亮最显眼的建筑,几栋白色的建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上学的时候,我需要骑一周的马去上学。”夏若说,现在村里的孩子离学校很近。

很近,也是俄罗斯和亚洲大村的孩子与未来世界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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